昨天和朋友玩拼字的时候写的,完全凭感觉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。
OOC?很短。
徐伦喜欢蝴蝶。
承太郎看着放开他的手转而扑向飞来飞去的蝴蝶的女儿,心里这样想。
“爸爸——”
面对许久未归的父亲,小徐伦显得很高兴。她飞奔着扑进承太郎的怀里,拿脑袋扭来扭去地蹭着。承太郎揉揉女儿的脑袋,顺手摸了摸不用猜便知道是出自妻子之手的徐伦头上的两个小团子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承太郎抱起女儿,对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妻子说。
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徐伦凌空蹬着腿,一边用手推着父亲的肩膀一边不满地嘟囔着自己会走路。而承太郎则是收紧了手臂,把徐伦牢牢地圈在怀里。
“这是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承太郎把一副蝴蝶标本递给徐伦。
女儿接过后一脸惊喜,她隔着玻璃指着其中的一只蝴蝶,问,“它过会会飞吗?”
“不会。”承太郎说。
“不会飞的蝴蝶算什么蝴蝶——”徐伦嘟起嘴。
“因为它现在是死物,不会飞。”承太郎解释。
“什么是死物?”徐伦不解地追问。
承太郎顿了顿,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他下意识去压帽子,打算暂时糊弄过去,“因为这蝴蝶成了死物,所以没法飞了。”
“为什么成为死物的蝴蝶就不能飞了?”徐伦睁大了眼睛继续问,接着她低头看着手上的标本,指尖在玻璃上戳来戳去,“那我把这个盒子打开好不好?打开它们就能飞了。”
“它们已经不能飞了。”承太郎说。
“为什么?”
徐伦又问。
然后她哭了起来。
这一次承太郎回来的时候,为女儿带了三只毛毛虫。
他把放着毛毛虫的纸盒子搁在桌上,徐伦则好奇地跪在椅子上探着头往里看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她问。
“毛毛虫。”承太郎答。
“它们不好看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“变成蝴蝶就好看了。”承太郎说。
“它们能变成蝴蝶吗?”徐伦惊喜地问。
“过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成蝴蝶了。”承太郎摸了摸女儿的头。
于是每天每天徐伦都会守在纸盒子前看上许久,直到感觉无聊了才走开。
有一天她发现毛毛虫们都不见了。
她急急忙忙叫来母亲。
母亲指着盒子里的三块虫茧,告诉她,那是毛毛虫。
“毛毛虫本来不长这样的。”徐伦固执地说。
“它们在那里面。”妈妈向她解释。
“它们在里面做什么?不会很闷吗?”徐伦不解地问。
“它们要在里面变成蝴蝶,然后再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它们能在里面变成蝴蝶?”
“等你长大就知道了。”
徐伦没有得到答案。
蝴蝶出来了。
END